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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6章 先礼后兵,南皮人心惶惶,袁尚逃之夭夭 (第2/2页)

再饮之,只感觉美酒温润如君子,不烈不淡正适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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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真美酒!不枉桃源清幽温雅之名啊!”郭图由衷而赞。

刘标大笑。

依旧与郭图聊闲话。

郭图再次大醉。

第四日,郭图作辞要离开,刘标又在十里长亭设宴送行。

刘标举樽敬道:“感谢郭监军不以我为外人,肯留宿三日;今日相别,不知何时才能再听教诲。”

言罢。

刘标长叹一声,挥袖掩泪。

郭图暗暗寻思:以楚王之智,不会猜不到我的出使来意。然而楚王这三日,却不与我论公事,这是在护我名声。如此宽仁爱士,比之本初公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楚王如此待我,我又岂能不报。

想到这里。

郭图举樽道:“我亦愿与楚王朝暮趋侍,可如今我为魏公府监军,不便多留。”

“此番来见楚王,本是奉魏公之命,欲用传国玉玺与楚王议和,这三日与楚王谈论,我已知楚王之志。”

“我料楚王断不可能与魏公议和。”

“我有一言,请楚王静听。”

刘标拦住道:“郭监军,你既知我意,就应当知道。一旦你让我听了,你的名声便毁了。即便你今后投我,我亦不能重用你。”

郭图叹道:“我别无所求,只求今后能如许子远一般,寄情山水之间,当一骑驴客。”

“虽然本初公为政宽容百姓德之,但袁尚孺子不识恩德,其母刘夫人又妒,河北贤士早已离心。”

“听闻楚王引兵来攻,袁尚想的不是如何御守,而是议和;此举令众将吏寒心,就连足智多谋的田丰沮授,如今也只献策死守南皮城。”

“奸人逄纪,分明看清了楚王不愿议和,却偏偏支持袁尚议和,又令我出使。”

“楚王若是强攻南皮城,我料袁尚定会弃城而逃。”

刘标肃容道:“郭监军,我本以为袁尚如本初公一般,都是器量弘雅之人,故而留郭监军三日,料想袁尚不会怪罪。”

“如今听郭监军如此评价袁尚,若回南皮城,恐怕郭监军会遭奸人构陷,不如暂留军中如何?”

郭图摇头,将酒樽的酒水一饮而尽,道:“谢楚王好意。我家眷皆在城中,不能不顾。”

待得郭图离去。

庞统近身问道:“孟临为何不让郭图为内应?此人在河北,德行并不上佳,即便利用了,亦不会心愧。”

刘标摇头:“彼有家小在城中,若以其为内应,必会害其家小。”

“祸不及妻儿!更何况以南皮城如今的状况,不需要再用诡计了。”

“我在此留寨三日,周公瑾想必也离南皮城不远了。”

“传令诸军,拔营起寨,速往南皮城。”

......

郭图策马回到南皮城。

袁尚忙召问郭图:“刘标是否愿意议和?”

郭图摇头:“不肯。”

袁尚心中大惧。

更坚定了要逃去涿郡的想法。

未及开口。

逄纪忽然冷声道:“明公。郭图定有隐瞒!”

“若刘标不愿意议和,郭图当日就应该返回,怎会在刘标营中留宿三日?”

袁尚看向郭图的眼神,有了怀疑。

郭图瞥了一眼逄纪,冷笑:“逄纪,你听闻刘标为人凶戾,曾软禁了曹操的使者郭嘉,所以你不敢出使。”

“因为我曾跟袁谭相善且袁谭又是刘标的义兄,你料刘标不会为难我,就提议我出使。”

“如今我出使了,还被软禁了三日;我还未怪你,你反倒不乐意了?”

逄纪冷哼:“一身酒气,这是软禁吗?怕是这三日里,你被刘标好吃好喝的供着,指不定你在酒后吐了什么真言。”

袁尚蹙眉。

郭图身上的酒气味太重,一看就是没少喝。

“郭监军,你对刘标都说了什么?”袁尚语气不善。

郭图沉默不言。

待得卫士上前,郭图也只是转身就走。

袁尚大怒:“来人,将郭图押入狱中。”

田丰刚想开口,被沮授拉了拉衣袖,以目示意。

想到沮授先前的话,田丰又断了劝谏之意。

袁尚心中惊惧,问道:“如今刘标不肯议和,为之奈何?”

田丰沮授皆是低头不语。

逄纪献策道:“明公勿忧!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熙公子和乌桓三王,料想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
“只要守住南皮城十日,待得熙公子和乌桓三王领兵到来,刘标必退!”

袁尚见逄纪如此说,只能应诺。

而这内心,袁尚已经在想着怎么抽身离开了。

谁要守谁守。

反正我袁尚不守。

刘标来得很快。

郭图回城的第二日一早,刘标就兵临城下。

与此同时,周瑜也引众军抵达。

两万步骑,号称五万。

声势浩大,旌旗如云。

楚国强大的兵威,令城头的守卒惊惧不已。

而听得刘标到来的袁尚心中更是惊惧。

刘标策马来到阵前,邀袁尚答话。

袁尚惊惧不敢,只让一裨将向前喝问。

见裨将言语不敬,

赵云当即取弓,一箭射中了裨将的手,痛得裨将惨呼不已。

袁尚大骇。

连头都不敢再露。

生怕这露头,就被赵云给一箭秒杀了。

刘标见袁尚如此胆怯,冷哼下令:“传令,三面强攻!”

桃源军不却猛士和勇士,周瑜麾下亦不缺猛士和勇士。

三面强攻。

箭矢如雨。

攻城的气势比起攻打邺城时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袁尚让沮授、田丰、逄纪,三人分别驻守一面抵挡。

从早到晚,强攻不停。

虽然沮授、田丰和逄纪的能力都不俗,但将士的战心却是越打越差。

打到最后,连督战队都出动了。

一旦发现有怯战的将士,不论背景出身,全都斩杀。

到了晚上。

刘标又下令夜战。

更是悬赏“先登城者,同伍皆封侯。”
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

张辽更是亲披重甲,带着部曲勇夫攻城。

袁尚被战喝声吓得彻夜难眠。

“不能再待在南皮城了!”

“留在南皮城只能等死!”

“刘标不肯议和,又昼夜攻城,这是不破南皮不死心。”

“连邺城那么坚固的城池都破了,南皮城又能撑多久?”

“逄纪说守住南皮城十日,说得倒是轻巧,十日的时间,孤都成阶下囚了。”

想到这里。

袁尚召来了亲信骑兵。

守城的时候,骑兵是基本不会动的。

袁尚在城中有七八千骑兵,这是袁尚弃城而逃的底气。

即便南皮城的北门有伏兵,袁尚也不怕。

听闻袁尚在调集骑兵,驻守西门的逄纪大惊失色,连忙来见袁尚:“明公,你欲往何处?”

袁尚见到逄纪,胡诌道:“固守南皮城不是上策,孤准备带着骑兵出城袭扰。”

出城袭扰?

骗鬼呢!

逄纪急忙劝谏:“这出城袭扰,让偏将去就可以了。明公岂能轻易出城?”

袁尚喝道:“如今正是身死存亡之际,孤不亲往,谁还会为孤卖命?”

“你莫不是怕孤弃城而逃?孤的阿母妻儿都在城中,孤难道还会独自求生吗?”

“守好你的西门!再敢阻拦,休怪我定你个乱军心之罪。”

“让开!”

袁尚本就长得人高马大的,这一喝斥,让逄纪只感觉背脊发凉。

想到袁尚的家小也在城中,逄纪不敢再拦,只能看着袁尚走北门出城离开。

想了想。

逄纪又来到南门见沮授,具言袁尚已经出城袭扰。

听到这话,沮授只是冷笑:“逄统军,听闻你跟审正南是好友?”

逄纪不明所以:“沮监军这话何意?”

沮授依旧冷声:“审正南为主守城而死,刚烈之士。你既然跟审正南是好友,想必也是刚烈之士。”

“忘了告诉你。刘夫人在几日前就带着魏公的家小离开了。”

逄纪大惊失色:“这,这,这不可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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