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九章 嗜血 (第2/2页)
那妇人上回想敲诈徐宁不成,心里早就记了恨,今日沈家的人来她家里叫她,她还以为终于到了告发徐宁的时候,她编排她的坏话已经装了一肚子,没想等她进来的时候,坐在上头的那个人却问她能不能和孙婆婆交流。
这叫什么事儿?
谁要去懂那老不死讲的话是什么意思?
不会说话正好省了嚼舌根,便是自己苛刻她,将她赶到别人家的畜牲棚里去住,那也没发告状,那不是正好?她刚嫁进来之后老公公就没多少时间了,她根本不屑于和孙婆婆交流,因此名义上当了这么多年的婆媳,事实上她还真一次都没有去关注过孙婆婆,因此这老钱问她这个,她自然答不上来,另外她还自作聪明,添油加醋地擅自加了徐宁的许多坏话。
可老钱是什么人,不过几句话之间,便知道了这妇人是什么样的人,她就是那种没事爱搬弄是非之人,有人在路上捡了一枚铜钱能被她说成捡了一锭金子,就这种说法,便是她能说出些什么来,那也需要极多的时间和经历去筛选其中真正有价值的那一部分,有这个时间,倒还不如换一个老实一点的人问。
更何况她家婆都住到别人家里去了,她对那家人居然知道的还没有老钱这个来这里才几天,不过旁敲侧击问了不少人的人还少,还在这边聒噪不已,实在令人心烦,于是老钱挥挥手,边上便上来几人,两人按住了她,一人将布条绑住了她的嘴,绑好之后那人又拿来一根软棍,狠狠地在她的背上来了一下。
就一下而已,怕再多一下这种村妇都受不了,软棍伤人不像是鞭子和硬棍,容易在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和挫伤,这一棍子下去,明面上看似乎也就那样,但是挨了的人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起来一样,难受得不得了,若不及时救治,还很容易致命。
就这么一下就够了,那妇人顿时哭嚎起来,只是她的嘴已经被绑住了,嚎叫的声音并不那么大,只能在院落里传播,正好用吓唬另外两人,于是孙婆婆和她的继子便只能跪在地上看着,那妇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了好一阵,不一会儿便将力气都耗尽了,又或者是到了肺腑的伤势终于发挥出了它的作用,让她躺在地上直哼哼,可看着,却像是马上就要断气了。
她男人一直在一旁,一边发抖一边看着,最后看她躺了下去,身体只是无意识地抽搐着,他才发现大事不妙,他是个赤脚大夫,很清楚一个人表现出这些模样是什么状况,可他才稍微动了一下想要去查探他媳妇的情况,边上便有一人死死按住了他。
上坐的老钱冷酷地看着这一切,不经露出了一个嗜血的、可怖的笑容。